这个门房头儿在殷勤迎客,门房里的人已是飞奔去报信了。
听得李明定来了,秦太傅很是奇怪:“我记得这李明定应是今日才回得平川侯府吧,怎么这个点儿跑我们府上来了?”
秦瑾瑜想了想道:“我知道他为何而来,想来是来求医的。”
听得秦瑾瑜这样说,秦太傅捻着胡须点头道:“嗯,想必是为此而来,请进来吧。”
果然,明定先是客套了下,秦瑾瑜对源毅的照顾之情,然后单刀直入的求医了。
听到明定说明来意,秦瑾瑜赶紧道:“十叔一直在外游历,我们一得知李夫人病重的消息后,也已传出书信;虽十叔没有回信,但以往年来看,十叔在近些时日,必是会回京的。你放心,只要十叔一到,我们必会请他去府上给李夫人诊病的。”
听得秦瑾瑜如此说,明定感激不尽的谢了又谢,方带着源毅告辞而去。
明定走后,秦太傅跟秦瑾瑜两人就此事,说起了如今朝局。
对于平川侯府如今的势头,宦场沉浮几十年的秦太傅也忍不住感叹道:“想当年,平川侯府岌岌可危,几近倾覆;谁能想到现如今竟能兴盛如此呢。”
秦瑾瑜听了,点头道:“是啊,以现今朝局来看。成王败北已成定局,昭王一家独大,圣上又年事已高,看来,平川侯府这个从龙之功是指日可待了。”
秦太傅捻须点头,对秦瑾瑜道:“日后,你这个义父不必故意疏远李家了,该怎样走动就怎样走吧。”
秦瑾瑜踌躇道:“这样会不会显得我们有讨好之意?别人可能会说闲话:现在一看昭王势大,就立即靠上去。”
秦太傅听了笑道:“你是读书读傻了,读书人是要有气节骨头,但也要审时度势。趋利避害,向来是人之长情,无可厚非;你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