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才瑾的手刚搂上鹿茗的腰便忍不住心生感叹,好细……不软不硬极富有韧性,很好抱的样子。
而他还来不及夸赞鹿茗,便被鹿茗躲开了,没给易才瑾抱实。
鹿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用玩笑的语气道:“易少,我只是你的导游,不卖身。”
鹿茗平时叫易才瑾就是叫全名,只有两种时候会叫“易少”,一种是在某些公开场合的敬称,一种是表达不满,划开界线的时候。
易才瑾也明白鹿茗的意思,当即举起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笑道:“是我被迷昏了头。”
“我觉得我现在清醒些了。”
鹿茗道:“希望如此。”
这时来接待他们的工作人员小跑了过来,恭敬的将他们带了进去。
他们没有和一般的宾客一样留在一楼,而是被带上了电梯,电梯直升六楼。
和一楼的嘈杂不同,六楼人很少,偌大的大堂里只坐了十来个人,而且一半在说话,另外一半则是安安静静的做着壁花微笑不语。
鹿茗一眼看过去,居然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原身在死前参与的那场聚会里并不是直接得罪宁嘉言、撞上宁嘉言枪口的,而是有人陷害原身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