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准备睡觉。

怀中的时零用小脑袋蹭了蹭她的脖子，黑夜中，他的眼珠子很亮。

等到确定了顾盼睡着之后，时零变回人形。

他躺在她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她，不敢打扰她分毫。

就这样，挺好。

他不能太贪心了。

如果这样她高兴，他愿意一辈子做她怀里的小猫。

这样，也好过他自己在黑暗无边的悬崖底下，独自生活。

真的，就这样挺好。

时间过得飞快，又到了一年的冬季。

兽世大陆的冬季寒冷又漫长，腾蛇族纷纷冬眠，大地一片雪白，河水结冰，食物已经储存好，大家都在等着冬季过去。

顾盼裹着厚厚的毛毯，坐在床边，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怕冷，可是动物皮毛做成的毛毯真的很舒服，也不会热。

而时零这个时候，更加喜欢窝在她的怀里，偶尔抬抬头，看看顾盼。

顾盼撸着猫，跟系统讨论着成的虐心值。

这个冬季，成的虐心值已经达标，就剩下女主灵溪的虐心值了。

成这个人，心不够坚定，被灵溪奴役着，一天天下去，就生出各种不忿，但是又不敢反抗，如此反复，虐心值自然增长得快。

但是灵溪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