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若是轩儿做错事老爷责罚,他哪次不是认错受罚,何尝有过这般声声叫冤,句句喊屈?定是今天委屈透了,伤了心,才这般念及过世的母亲,若是他母亲还在,定不会让轩儿蒙受这种冤屈。”
“老爷,轩儿打小不爱读书,你是知道的,他怎会无传无唤、无缘无故来你书房?你说轩儿和如书丫头不清不白,你可曾亲眼目睹?在场所有人,可有谁亲眼看到他们二人有越礼之举?”
徐老爷在听到徐景轩大唿母亲时就心软,面露愧色,又见平日里清冷无争的翠二姨娘哭的梨花带雨肝肠寸断,便是铁石心肠,也起了几分怜香惜玉之心,更听她说得句句在理,心中不禁对此事生疑,目光一冷,看向徐夫人郑氏。
“我一下衙夫人便急急喊我来,可是有人证?”
徐夫人心中暗恨那三言两语便赢回了老爷怜爱的贱-人,面上却不敢怠慢。
“我院中春夏秋冬四个丫鬟都亲眼所见,若是老爷不信我,还有柳四姨娘,她也是一同到这书房的。”
说着,目光冷冷的看向柳四姨娘,徐景轩和如书那丫头双双躺在一起,这可是有目共睹,看她如何赖得掉。
徐老爷看向柳四姨娘,道:“你只管说你亲眼所见。”
柳四姨娘福了福身,才道:“回老爷,妾身到书房时,确实看到轩少爷和如书两人躺在一处,不过两人都躺在地上,隔着尺许,都昏迷不醒,还是夫人差人用水将轩少爷和如书丫头泼醒的呢,这些不止妾身一人见着,老爷书房里的其他丫头小厮,也是一并有看着的呢。”
柳四姨娘是江南女子,说起话来不急不慢,软糯柔绵,十分好听。她只说自己眼睛所见,不偏不坦,不评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