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过期。
许景末:“……”
也对,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一个会好好生活的人。
她给苏彤发了个信息让苏彤不用来接她了,然后出了门。
沈扶泽在卧室里,他没有睡着,他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听着大门开了,又关上,他松了口气,扯过被子捂住脸,才让自己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门开的声音,没多久,脚步声来到了卧室门口,他有些不耐的道:“不是说了这几天别来烦我。”
脚步声停下,却没有说话。
“什么事!”他一把扯下蒙脸的被子。
来的人不是唐扬。
去而复返的许景末站在卧室门口,她手里提着一袋药,另一只手里则端着一杯开水。
“你那天输密码我看到了。”她对自己私闯民宅的行为作解释。
沈扶泽坐起来斜靠在床头,掀起眼皮看着她,“哦”了一声,似乎还想露出一个标志性的“沈扶泽式”微笑,无奈力不从心失败了。
风水轮流转,许景末走过去把水和剥开的退烧药放在床头柜,说着风凉话:“吃药吧,本来脑子就不太行,再烧一下,就更要不成了。”
沈扶泽说:“好,我一会儿吃,你有事就先走吧。”
许景末站着没动:“等你吃了药我就走。”
她之所以要等沈扶泽吃了药再走,是因为如果她不看着,那么她前脚走,后脚她买来的药和开水绝对被拿去浇花。
沈扶泽才不管开水会不会把花浇死,他根本不会养花,房子里的这些被养护的很好的绿植完全有赖于唐扬请的专人定期来帮他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