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末坐在沙发上,目光隔着半个房间朝沈扶泽看过去,在与沈扶泽对视几秒后,她点头:“嗯,所以呢?”
沈扶泽眉心蹙得更紧。
他说:“我是一个男人。”
许景末又点头:“我知道, 所以?”
沈扶泽把空牛奶杯往窗台上随手一搁, 大步走过来,他一边走一边随意的扯开衬衣顶端两个纽扣, 金丝眼镜摘了往沙发上随手一丢, 而后像野兽一般扑过来。
沈扶泽将她禁锢在沙发靠背与胸膛之间,两条肌肉紧实的手臂堵住她可逃脱的路,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是一个目前正在追求你的男人。”
“一个有可能对你做出任何事情的男人, 而你在这个过程中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还手能力, 且这一切都是合法的……”冰冷的手指骨捏住她的下巴,男人语气危险, “你就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吗?”
沈扶泽身上自带一股冬日清晨山间霜露的味道,清冽中带着疏冷,疏冷之余又透着高远和神秘,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许景末没有挣扎,她顺着男人的逼近身体往后倾了一些, 手指虚搭在沙发扶手上,也顺着男人手指的力度,微微抬起脸。
她望着沈扶泽没有镜片遮挡,异常清晰深刻的英俊眉目,她问:“那你会吗?”
她没有得到回答。
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有说话。
而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最后,许景末从沈扶泽臂弯下钻了出去。
那处空间并不大,但是学过舞蹈的人身体柔韧性好,她整个人贴着沙发面滑下去再收缩腹部站起来,两个动作做得连贯而毫不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