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三:“…………”
弄死你哦。
驴四翻了个白眼咸鱼瘫:“你说啥干完,我计算过了,百分之一都没有。”
“我说有就有。”獐二咧嘴冷笑,“我一直在观察周围,那新寮长压根瞧不上我们,不屑于监视,他鞭长莫及,又哪里知道我们弄没弄完。”
鹰三同仇敌忾地“咔吧咔吧”掰手指:“可不,也不知道沙漠浇水有什么意义。”
“就为了折磨我们,艹!越想越气。”
“也不知道熊安咋样了,落在那人手里估计得脱层皮吧。”
“熊安干的那些缺德事儿也是活该,他是主犯我们好好卖惨,顺着点傻逼寮长,就先假意跟着姓沈的干,他说啥不中听的咱们都当屁听着,等以后站稳脚跟,我们慢慢计较。”
他们是兽人,还怕成不了事儿,哪怕熬也能将生命短暂的人类熬死几个来回了。
三人想的挺好,想起遥遥无期的任务,将自己往邋遢里折腾。
一天后,三人全都一副要死不活的德行了,他们彼此看了看,辣眼睛地扭头,“我他妈已经不认识自己了,这也太惨了,要是被我妈看到我这幅惨兮兮的样子,她还不得哭死。”
“我们这丑样子,他要是还紧抓不放,我们就告他呗。”
“嘿,回吧。”
三个兽人冷静几日后,灌了三肚子黑水,斗志昂扬地打道回府,獐二回头啐了一口:“我呸!让我浇水想都别想!呵呵呵呵!”
他们踉跄回到小楼已是傍晚,还未饱满的困苦表情顿时一凝,被眼前豪华的别墅群震惊了。
三人目瞪口呆地眺望:卧槽,我好像发梦了!
这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