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椿木觉得他是不想说,摆摆手,“行了,不为难你了,对了,那个药你还要吗,我给你留着。”
骆加礼看着他,眼神空茫,似乎在回忆,“什么药。”
“就是那个特效药啊。”
“……”
“不用了。”骆加礼神情很淡漠。
“还有,”余椿木想起来一件事,“你上次让我帮忙问听力受损能否治愈,我朋友说这要具体看是什么情况,最好是让患者本人到医院做检查,才能判定。”
骆加礼沉默,低头捻着细长的烟。
余椿木不觉好奇,很少见骆加礼这么关心过谁,于是问道:“是谁啊,我认识吗?”
“一个朋友。”
余椿木更好奇了,“你哪个朋友啊,男的女的?”
骆加礼抬起头看住他:“女的。”
余椿木反应了半秒,突然惊觉,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最后蹦出一句:“你还说没找,我就说你这两天怎么老是看手机,就是有了,还骗我!”
看着余椿木一副被背叛的样子,骆加礼笑了笑,站起身,不想跟他鬼扯了,电话突然响了,在安静的室内别样突兀。
他拿起一看,不断震动的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字:小朋友。
心脏猛地一颤,骆加礼不可置信,长久凝视着。
余椿木见他一动不动的,扫过来一眼,问:“小朋友?是谁啊?”
“还能有谁?”骆加礼低声,似是自语,平息了一下呼吸,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