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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感情的征伐中,一直主动的人总会有觉得疲惫的那一天。

“还有一个问题,我爸酒厂出事,跟唐以宁有没有关系?”

陆时亦脚步顿住,眉头还紧皱着。

赵一笙怕他不肯说实话,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跟他这么开诚布公的谈了,既然话都说出口了,那就说开说透,对大家都好。

“我查到一些东西,都指向唐以宁,她买通了那些人,故意栽赃酒厂卖假酒,陷害我爸,也是她找人去煽动那些工人的家属,所以,我爸才……”话说到一半,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一笙。”男人皱眉,声音里透着心疼。

“你只需要告诉我,是不是她?”

陆时亦叹气,嗯了一声,他嗓音还是沉冷,但怕赵一笙乱想,想要过去解释,“林律师把证据材料交给我的时候,我也很吃惊,但那些证据并不完善,单凭那些,没办法指证她,当时对你爸官司最有利的情况,就是先胜诉,如果直接把矛头指向唐家,那这场官司不是一年两年能解决的。”

对当时堪堪经营的酒厂来说,承受不了那么重的舆论压力。

假如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把那些证据都曝光出来,对赵家来说,没有好处。

“所以,你就瞒着我?”赵一笙苦笑了声,转身回家。

她那个时候真的是走投无路,才会把陆时亦雇来的律师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让她在文件上签字,她就签字,以至于他们把真相瞒的死死的,她还当真的抓不到幕后凶手。

加上赵父刚做完手术,她太担心赵父的身体,才会对林翟若的话深信不疑。

要不是韩慎告诉她,她到现在都会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