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经济社会嘛,只有这样才能推动人们努力奋斗。不过商人如果钻到钱眼里,就会变成黑心商人;当官的如果钻到钱眼里,就会变成贪官。”
“过去打土豪、斗地主、抓资本家,这几年又有冒头了,再搞一次运动你就是对象!”
车宏轩被他说得很迷茫。
“还有一件事,我表哥家有个女孩今年初中毕业,不想在河南呆了,想过来打工。那么小年龄去哪里打工?现在我们家干几年吧。也是的,自从保姆走了我们家也太冷清了,应该增加点活力。”
“这些事你自己决定。”
“你在外边可给我老老实实的,换点钱不怕,别整出一身病。”
车宏轩懒怠说这些,打个哈欠。
“累了吧?十一期间哪天上山?我得去归拢归拢帐。要不,那就成了马放南山、枪刀入库啦!”
“你哪天休息?”
“明天就可以,我串休,一直到节后才上班。”
“明天我让老史开车送你。我先去古城市见古明远,他那里有个项目很大,办完事我直接去山里。”
“他的工程你可以干,关系靠得住。”
“也不一定那么乐观。”
“这件事一定行,干完了再收手。对了,他借的十万元钱怎么还不还?七八年了,要是放在银行保值储蓄都翻倍了,我告诉你,这次一定要拿回来。”
“看看情况再说吧。”
“你说话就这个毛病,先是勉强答应,后边又加个尾巴,变了!给不给工程和还钱有什么关系?你如果不好意思我要打电话要!”
“我一定想办法要回来。”
车宏轩不想再聊下去,吃了面条回到房间睡觉。下午两点多钟开着那台97年产的老红旗轿车,直奔老家。他要去看望病了的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