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槐是吓得,而江叹么——是疼的。

他倒吸了口凉气,恶狠狠地对着手下部位拍了一把,“阿槐,你差点把你下半生的幸福坐没了。”

“哼,活该。”南槐才不怕江叹的口头威胁,他打掉江叹的手,护着自己的小屁股,不让这人再有可趁之机。

闹过之后,南槐想起来正事,着急地扒着江叹问:“崽崽呢,崽崽没事吧,你在这里谁照顾崽崽。”

“他很好,不过阿槐,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江叹慢悠悠地从身上抽出一张小纸条,在南槐的掌心摊开。

“什么叫养不起了,还我,”江叹一字一句,在齿间蹦出,“南槐,你把我当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南槐低着头小声解释。

江叹没说话,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势必要问出一个答案。

“当时情况危急,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南槐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只是,我还没有学会怎么依靠你。”

所以总是别别扭扭,没办法说出最真实的想法。

或许是相遇太过戏剧,而又还没来得及好好相处,让他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好,太不切实际。

“只是这样?”江叹握着南槐手腕的手微微收紧。

随后慢慢松开,江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

以为我只是你的迫不得已。

后半句江叹没有说出口,他看着南槐的眼睛,郑重其事地承诺道:“你不需要学,因为我永远在你身后。”

南槐因江叹突如其来的严肃愣住,呆呆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