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遇迟低头捅咕iad,一直没回头看丁恪,丁恪终是忍不住蹙起眉头,“我又不是故意的。”
陆遇迟转头,“啊?”
丁恪拉着脸道:“本能反应你没有?我刚才吓了一跳才把你推开,又不是故意的,你生什么气?”
陆遇迟说:“我没生气。”
丁恪更来气,又不敢大声讲话,低声不爽:“生气你就直说。”
陆遇迟道:“我没生气你让我说什么?”
丁恪瞬间有种有口难言和百口莫辩的焦躁感,如果在深城,他可能早就发脾气了,可这里是蓉城,陆遇迟千里迢迢从冬城跑过来看他,心一下子就软了,丁恪说:“我错了行吧?我跟你说对不起行不行?”
陆遇迟二话没说,抱住丁恪,丁恪闭上眼,低声道:“刚才是我不好,你别不舒服。”
陆遇迟说:“真没有,这儿是你家,我该收敛点儿,没顾及到你的感受,是我不对。”
丁恪抬手拨了拨陆遇迟的头发,“跟你没关系。”
是他没处理好,他没有跟家里人说明情况,如果同样的事发生在陆遇迟家里,敲门只会让他觉得被打断,不会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陆遇迟道:“你不用跟家里人说,叔叔阿姨还有萌萌都对我很好,好就行了,何必在乎是朋友还是男朋友,我真没多想,你也不用有压力。”
万语千言,话到嘴边,丁恪说:“明天中午起来吃顿饭,下午我带你出去玩儿。”
陆遇迟笑说:“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去开房了。”
丁恪沉下脸,咬着牙想把人推开,陆遇迟死死的抱着不松手,“让我抱会儿,我都想死你了。”
丁恪说:“别给我装冯巩。”
今年春晚两人都看了,陆遇迟秒懂,扑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