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总生气了啊。”许宴勾住他脖子,大手还在人家胸口拍了拍,“我的错,这次委实是我冲动了。”
肖远心想我还没继承我爸衣钵呢,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又挣了一下:“手拿开。”
空气里充斥着清洁后的味道,保洁阿姨刚打扫过男厕,许宴目送她离开才转进去交水费。
“新年主题的运动鞋设计里,我加了两个新元素。”许宴看了眼旁边男生,目光往下落了些,“你是看到新元素,才让我通过的?”
肖远抬手挡住他视线。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
许宴看男生掌心纹路,收回目光,懒洋洋说:“没想到还挺念旧。”
听不懂的话一律打成疯子的疯言疯语,肖远系好皮带,出去洗手。
许宴眯了眯眼睛。
同一部电梯里出的事,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重生了。
但这位前桌,好像并不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儿。
要么是伪装太好了,要么是真没重生。
“我那不叫偷窥,我那叫正大光明的看。”许宴站到洗手槽前。
愣了两秒,肖远才反应过来,他回答的是之前下课那个问题。
这人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
许宴洗完手,往他手上瞄了一眼:“还洗,得脱层皮了吧。”
槽边上有保洁阿姨留下来的洗衣粉,有的学生们偶尔会拿它洗手,平常洗拖把的,比较廉价,搓得久了有点烧手。
肖远冲干净泡沫,拧好水龙头,甩了甩手上水,镜子里看着他,说:“握那么长时间,得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