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老师:“……”

你委屈啥?

难不成让我给你道歉啊??

既然是一场乌龙,他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随便挑了两句不痛不痒的刺儿,和批评王猛的话差不多,完了拍拍屁股走人,走之前不忘冲许宴冷冷地哼了声。

“算了。”英语老师把那张纸还给许宴,笑了笑说:“以后上课不准再写纸条,让我抓到,要你好看。”

许宴昂首挺胸,站得笔直:“绝对不写了。”

心想就算写,也绝对不会给你再抓到。

许宴出去时,和回来的班主任打了个照面。

班主任进了门,问:“许宴又犯事儿了?”

英语老师说「没有」,喝了口茶解渴,想起什么,问:“高一下学期……许宴请了一个月的病假,是不是因为他爸爸?”

就那一个月病假归来,许宴成绩直线下降,更可以说毫无上进心,根本没心思学习。

班主任坐下「嗯」了声:“好像是什么癌吧。”

许宴顺道拐了一趟厕所,再回到教室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

恍惚有什么错觉,在他进教室的那刻,似乎感觉大家行动一致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极有默契地收回视线,说话音量也小了些。

许宴手上还有水,欠儿欠儿地往肖远脸上弹了一下,绕过他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发现桌上放着一张作业纸,背面有字痕显出来。

肖远慢条斯理地抹掉脸上的水渍,不太高兴。

两个字在心尖上滚过:

——手欠。

许宴看完纸上内容,问:“你没偷看吧?”

肖远没理他,机械地重复着每节课戴眼镜的必备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