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手试了试额头,最后抓起肖远的手又试了一遍。
被他手抓住的那个瞬间,肖远眉头拧了一下,手背碰上他额头,肖远便确定他是发烧了,不是喝酒喝的。
当然和喝酒也有关系。
本就天热体温偏高,病灶潜藏在身体里,他一贯生龙活虎,小毛病估计都没感觉。
碰到酒精,病灶现形了。
“帮我看着点白隽。”肖远和林巨霖说,“我去一下药房。”
“噢好。”
林巨霖茫然不解地目送他出门,心想他挺关心许宴的啊。回过头,发现许病患也站起来了。
许宴绕半张桌子,将白隽一直夹在耳朵上的香烟拿走。
“诶许宴?”白隽鼻音很重,因为刚才流过两滴眼泪。
“我跟你舅先回了。”许宴又去拿桌上打火机,“吃完和林巨霖一起上你舅那。懂?”
少年背影很快消失在包间门口。
同桌的女生感叹了一下,和另一个女生说:“看上去阳光帅气,感觉挺老实,没想到全是表象。”
白隽知道她喜欢姐弟恋:“怎么,看上我兄弟了?”
女生化着精致的妆,衣着成熟,显然是社会人士。她点了根烟:“我喜欢你舅那挂的,介绍一下?”
白隽晃了晃酒杯,笑道:“我舅纯情得很,跟你不合适。”
女生:“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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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着毛毛雨,肖远站路灯下刷着手机地图。
不一会儿,旁边站过来一个人,香烟的味道飘过来。
肖远准备走开。
“我知道哪有。”抽烟的人大概率吹了夜风,嗓子很沙,也可能是之前的红酒导致的,“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