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把刀。

完事她还自揭老底:“谁没有年少时啊?我也喜欢过一个帅帅的男生,长得高,高得跟甘蔗似的,我一边嚼,一边吐。”

不知谁「噗嗤」笑出声,带着其他人忍不住一起笑。

肖远就听见后面那人嘀咕:“天爷呀,长得帅就是原罪呗,帅哥滤镜要被三把刀霍霍完喽。”

“你说是不是啊许宴?”她忽然点名。

许宴慢吞吞站起,露出自认最委屈的笑,说:“虽然吐了,但好歹吃过的人都说甜。”

肖远在全班的忍俊不禁中,低头弯了一下唇。

化学老师用完内涵这招,选择明说:“你这次考得不错啊,凭一己之力拉胯全班总平均分。”

许宴:“不至于(吧)”

“不过有进步就是好事,虽然进步的不是我这门。”化学老师扬了扬试卷,让他上来拿。

接试卷的时候,她补充说,“一视同仁,雨露均沾,好么?”

许宴严肃地点点头。

再次回到座位,肖远趁着老师点名发试卷,转过头看了眼他的试卷。

前卷只有选择题写着答案,显然就是那二十八分的出处。填空题及以外全是空白。

“你没写?”他问。

“写了。”许宴把卷子给他看,“写的是别的东西。”

肖远拿上手才发现,填空题那有涂擦的痕迹,看整体印记像……

“你在试卷上画球鞋?”

语气非常不解。

许宴憋了两秒闷气,理直气壮地胡扯:“还不是你的关系,我考试的时候光想着你拿走的那幅球鞋画,然后就没控制住。好不容易在交卷前擦干净,哪有时间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