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把腕上手拿开,“我拿东西。”
约莫五分钟之后,肖远拿着手机膜回来。
许宴问:“要我帮忙么?”
肖远:“写你的。”
肖远本无意在这里监督某位写作业,但某位之前洗完澡,擦着头发就去客厅看篮球赛,还说学习哪有篮球重要。
他当即拔了网线,得来某位似笑非笑的一句:“够狠。”
最后他鬼使神差地跟进来了,进来之前把网线插上。
不做作业的人有罪,他这个监督的没必要跟着受刑。
第二天早上,许宴是被苛刻的睡姿逼醒的。
昨晚做到很晚,凌晨四点吧,写着写着就瘫在椅子上了。
这会儿脖子酸到什么程度呢,像旋转了180个360度,想锯掉。
许宴手捂住后脖,起身离开桌,活动筋骨,看着床上人。
凌晨一点的时候,这人刷着手机好像坐累了。
许宴本准备说:你要是累了就回去睡,我自己看着时间写。
然而回头,竟发现靠墙的那人捧着书本神情专注。他想到当初搬宿舍时,那人也是固执又负责地帮他拎包,心里一下子就释然了。
等到第二次回头,看书的人已经倒在他床上,沉沉睡去。
那时台灯时间02:34分。
农历十五号来得不知不觉,这让近日在作业里遨游的许宴有种措不及防的感觉。
他坐在餐厅喝水,很纠结。
按照重生以来事件发生的概率,上辈子那件事应该不会出现。
但难保不会有其他问题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