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客厅里聊了会,聊的无非是某许才知道x-z的事。

不过某肖好像并不太想聊这个,不是「嗯」就是「对」,让某人有种被敷衍的感觉。

许宴挑挑眉:“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肖远愣了一下,说:“你上天画了我的运动鞋……”

“觉得不错?”许宴笑,“有没有想把我收入麾下的欲望?”

肖远微垂下眼睛。

「收入麾下」不贴切,他是学生,他也是学生。

「想要靠近你」或者更自私的词语更好些。

午饭开始之前十分钟,老胡和肖明泽从楼上下来。

许宴乍一瞧见头发斑白的男人,神情难掩诧异,随即想到白隽说的那句「中年得子」又瞬间明白了。

“肖叔叔。”他自我介绍,“我叫许宴,昨晚打扰了!”

肖明泽对他这身很满意,比昨天顺眼多了:“你好。”

男人很和蔼,谈天时的问题不会拘泥于学习或家庭方面,更多是平常有什么爱好,和肖远昨天的骑行,找到了什么特殊的人生体验。

这些问题让许宴觉得轻松,一顿饭吃下来,心情愉悦,就连两条腿的酸痛都减轻了不少。

肖远陪着他爸回了趟楼上,下来说:“晚些老胡送你,车链条我修好了,省得回去修。”

坐沙发上的许宴回头看了眼,手指挠了挠裤腰处:“你呢?”

肖远坐进单人沙发:“我骑车回,你带滚蛋坐车回。”

许宴「哦」了声没反驳。

两条腿行动不如常的人,不存在人权。然后他挺了挺身体,手指伸进裤腰,再次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