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理所当然:“什么样的人,开什么样的车。多复杂的题目,用多复杂的公式。”

何展咬牙:“是么。”

许宴白眼一翻,嘴上说:“我能骗你不成。”

心里说忽悠的就是你。

这小子,以为谁不知道么,数学课上他根本连笔记都不做,作业本和练习册全都干干净净。

再加上班主任带他进教室之后,那种生无可恋、无欲无求的模样,显然他就不是好好学习的人。

想来是由于其他什么原因,混进来滥竽充数搞毕业证而已。

并且,班主任和校长老师们都是知道这件事的。

既然如此,何必浪费肖远的口舌。

晚自习下课之后,因为「谁跟着谁」问题的两人,极有默契地分开些距离走,前后脚,故意不说话。

等到出了校门,某肖站到关东煮的摊位前,某许终于贴上去,玩世不恭地跟人家勾肩搭背。

“好巧啊。”许宴装作遇见他,笑嘻嘻问,“你也饿了么?”

“我不饿。”肖远说。

口是心非、言不由衷、指桑骂槐、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等等。

诸如此类词汇,前不久就已经被许宴钉死在某人头上。

他把刚拿上手的串串放回去,指着肖远手里的:“你对我太好了,拿得都是我喜欢的。”

肖远:“少自作多情。”

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把串串拿成双份,看见猪血糕,停顿一下,直接略过去。

许宴注意他的举动,无意识地摸摸手底下的耳垂:“这就对了,相信我得永生。我不会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