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不能外扬,肖远抿抿唇,给白隽发消息:“三天到账。”

白隽直接在微信里给他磕头。

这么一通闹下来,他有些睡不着,爬起来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照脖子,那晚被何展掐过的淤青淡了,但还是很容易发现。

肖远穿上外套,将领子拉高,离开卧室去书房待会儿。

记得有天晚上,许宴说在画画,并且拍了张没有完成的画作,画作上是他骑自行车在戴耳机。

肖远一边在心里说不能侵犯许宴隐私,一边却把书架翻了个遍。

书架是他的,翻翻没什么,其他地方不能动。

最后依旧没找着。

他很好奇,心里像被挠了痒痒,他想知道许宴私底下是不是画很多,画很多各种各样的他。

虽然这种猜测有些妄想。

但怎么办,他就是想要找到许宴喜欢他的蛛丝马迹。

不过也或许,真的是他自作多情,毕竟许宴看起来真的很直。

半个小时后,肖远接着肖静的电话离开公寓。

姐弟俩聊了会,他姐不急着处理白隽的事,问他x-z在学校的行情怎么样。

“凑合。”肖远说,“学生群体消费不高,x-z比较对胃口,不过国内外差距明显,社会上的消费群体更倾向于颜值,高端,知名,和念书一样,学习好的永远不会失去市场。x-z设计方面如果再不抓紧,过两年你且看看。”

“我焦头烂额的就这事。”肖静把音量放低,“夏季鞋服设计比赛出的第一名根本没什么能耐,幸好我没签太久,给爸知道又要批我。”

“你眼光这块是不太行。”肖远不留情面。

“你有好建议吗?”肖静埋怨加撒娇,“你怎么年纪这么小,再大点多好,我头都要搞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