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呀。”女人撒娇说。

“没事儿,哥教你。”东哥在女人小巧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下,暧昧又浪荡说,“哥就是瞅你什么都不会才挑的你。等下你好好表现,晚上回去哥好好表现,嗯?”

女人害羞了。

小粉拳在他身上一顿捶。

“你带谁?”东哥笑问过来,“男的女的随便。”

肖远下意识看向许宴。

许宴听见这规则人都傻了,接收到白斩鸡的视线,忙不迭跑过来,狗腿地按了按白斩鸡的肩,说:“哥,远哥,我叫你声哥,不是我贬低自己,你要是带我,你铁定输得裤衩不剩。真的,我第一次进台球室。”

肖远:“我可以教你。”

“这不是教不教的问题,这是我连杆都没摸过问题!”许宴抓狂。

然后,白斩鸡就把手上的杆递过来,大概意思是:你摸一下?

许宴:“……”

东哥那边很快为女人挑好杆,对他们说:“你们慢慢商量,给我十分钟,我教我女人拿杆。”

许宴这边还在僵持。

“想啥呢?”林巨霖过来抢走两人衣服,“快点啊,趁着十分钟,肖远你赶紧教他拿杆,再磨叽下去就输定了!”

许宴不确定是不是在男生眼里看到「相信我」三个字,但肯定有「固执」两个字。

他咬咬牙,忽然一把抄过球杆,大步朝旁边的桌子走去:“借我一下谢谢!你们今晚桌费算我的。”

眼见球局定下,看热闹的客人吹出口哨,又开始起哄。

肖远快步回到球杆架前,随便抽了一杆出来,走向许宴。

人在紧张时候真的热。

林巨霖看见有人吃雪糕,也跑去吧台那买了支火炬啃,再回来的时候,人群变得很难挤进。

有个身量高挑衣着火辣的女人,正举着手机给许宴那桌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