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个球!”许宴隔空砸了两颗薄荷糖给他。
上个礼拜体育课慢跑,不知道哪个同学在放萝卜屁,一圈跑下来时不时都是那种气味,所以许宴这段时间很抗拒萝卜。
“手伸过来。”肖远说。
许宴瞥见旁边已经空了不少时日的同桌,开了下小差,手伸过去:“给我什么好东西?”
肖远拧开一个精致小巧的香水瓶,里面液体是香槟色,在许宴两只手腕处各喷了一下。
“还有这,这也要。”许宴主动扒扒领口。
肖远想说不用喷那么多,雪松味挺持久的。
但看到许宴露出肤色白皙的脖子、喉结突出的形状,以及修长匀称的手指时,他就鬼使神差地伸过去,一点一点凑近颈窝,像做一件神圣的事,将喷头位置偏半寸。摁……
许宴感觉喉结那凉了一下。
“偏了。”肖远手腕翻转,指背碰到喉结,轻轻擦拭。
许宴捉住他手指,不让他擦,低声道:“男人喉结不能乱碰,你这样就是撩拨。”
肖远:“你想多了。”
许宴松开他,欠起半个身子,凑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说完了坐回去,一副大人叮嘱小孩的语气:“懂了?”
肖远捏紧香水瓶,点点头,咬碎嘴里的薄荷糖。
许宴在他耳边说的是:“男人喉结就是第二性征,你纯情得让我感觉自己像个思想猥琐的变态。记住啊,不要随便摸人家喉结。”
肖远纳闷了。
纯情会有容易害羞这个表现,但害羞不能完全代表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