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的原因,始作俑者何展知道,被殃及的肖帅哥也知道。
一个午饭,吃得闷闷不乐。
回到公寓,肖帅哥换了鞋就往卧室里头钻。许宴抿抿唇,尽量平复心里的不高兴,去喂滚蛋。
不一会儿,肖帅哥出来了,换了件驼色大衣,里面是件高领毛衣,大衣版型虽是休闲款,但还是衬得肖帅哥身形单薄。
许宴阳台进屋,摸了一下大衣厚度:“你过夏天呐?”
肖远:“羊绒,抗风还可以。”
“你房里那毯子叫羊绒,你这叫羊皮,抗风有屁用,它不保暖。”许宴比之前更不高兴,“你没衣服换啊穿这种的?”
堂堂x-z小太子大冬天没个保暖的衣服穿,说出去谁信?
许宴大手揽住他脖子,把人往卧室带:“这样穿肯定不行,晚上就得冻得鼻涕横流,银海市腊月和正月很冷,你别不信我。”
肖远心说,再冷能有国外冷么,光下雪都能下两个月。
卧室床上还躺着他的白色羽绒服外套,和半高领的黑色毛衣。
许宴进屋一愣。
“行,我换件。”肖远准备去大衣柜再找件。
“等会儿。”许宴没让他动,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问,“你觉得我这件怎么样?”
普通的黑色羽绒服,中长款,唯一亮眼的点在袖子上,有两道浅灰色镶边。
“好看。”肖远心说你穿什么都好看。
“好看就行。”许宴热情地帮他脱大衣,“我今天刚穿这件,干净,还有你给我喷的松木香。”
驼色大衣无情被丢到床上去,许宴随后脱掉自己外套,往他身上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