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整个下午没再搭理过他。
可晚自习结束,许宴贱嗖嗖地搂着人家臂弯,心情正常了:“怎么样,哥哥的外套暖和吧?”
肖远:“我比你大。”你该叫我哥哥。
许宴下意识低头。
察觉他低头,肖远下意识看他,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停下来,四目相对。空气渐渐变得尴尬。
“你想歪了。”肖远率先抬脚往前走。
“我想什么能让你知道?”许宴追上来,勾了勾包带说,“你绝对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肖远:“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知道,反正你误会我也不是一次两次。”许宴咕哝。
肖远认真想了想,温和道:“你在想什么?”
许宴飞快笑了一下,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在想,你在我梦里的时候,身材比我壮,长得比我高,事业比我强,哪哪都比我厉害。”
这一听就是哄人的。
但肖远还是被哄得高兴,想笑又忍住,快乐都藏在眼睛里,一会儿就乐得水光潋滟的。
晚上的寒风像刀子。
肖远身上许宴的外套没帽子,许宴看了看他,弯下脖子,说:“帮我把帽子取下来。”
“直接戴上啊。”肖远伸手去拆,摸到拉链了忽然停下动作,索性一把将帽子扣他头上,不忘拉一下帽绳抽紧,“我不戴。”
许宴只露出脸:“不识好人心,你要冻坏了我不负责。”
“何展!”一个青年从马路对面跑过来,粗鲁地扯了下许宴胳膊,“说好晚上给我电、啊!”
青年像摸到电闸门似的缩回手,“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认错人。”
许宴眼皮子落了一下,扫到青年手背上的图案纹身,眼皮子又抬了一下,算是将这人简单观察完毕,点点头不太在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