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是。”肖远说。
东哥点点头,手在他肩上拍拍,话里有话说:“与其追根究底问谁对谁错,不如再直白点,你能明白我意思吗?”
“抱歉。”肖远明白,“我要怎么把人带走?”
“简单。”东哥抓过桌上一个彩球,向上抛了两下,丢给他,口吻恶劣地说,“赢一局救一个人,输一局按一个人进茅坑。”
肖远略微犹豫。
惩罚没多大危险,就是丢脸,说明他们矛盾不大。
但按赢一局输一局来算,那么救一个人,就必须输一个人。
“今儿来的要不是你,不论谁,我都让他出去跪一晚上。”东哥似笑非笑说,“打吗?”
“东哥,咱们都是男人,女孩子掺和进来不好看,不如把她排除在外。”台球室老板私下叫东哥东子,场面上还是叫东哥。
垂头丧气的班长立刻抬起脑袋,请求的目光望向东哥。
肖远皱了下眉,看跪在班长旁边的女孩子。
女孩子年纪不大,齐刘海,扎了一个很漂亮的丸子头,长着一张娃娃脸,眼妆有些哭花,左脸有个清晰的巴掌印。
而东哥这边的一个女人,不顾乱糟糟的发型,两手抱怀,高傲地抬起下巴,满是轻蔑之色。
肖远大致猜到来龙去脉。
“你觉得呢?”东哥笑盈盈地问女人。
女人红唇一勾,正要说话。
“有梳子么?”肖远问台球室老板。
老板:“要梳子干嘛?”
“她年纪小,不懂事。”肖远问女人,“让她帮你梳个头发,梳得不好看再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