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拽一把何展衣服,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
因为这么个举动,何展那方又有三个小青年围过来。势头不对,女人捂着肚子就往班长怀里栽,嘴里惊恐地大叫着:“东哥救我!”
谁能知道这个点的台球室里,全是和女人一伙的人?
清一色青年聚一块儿的时候,班长等人脸都白了。
听完他们的闹剧,肖远说话都掺着寒气:“谁让你们叫我的?”
夜色清冷。
一群人站在街边,一时之间不知道去哪里好。
程文宇说:“东哥本来没准备放过我们,正好台球室老板办完事回来,说我们是学生,讲了点好话。
东哥松口,说让我们出一个代表,赢了他的杆,就让我们完好无损地走,输了,就去外面院子跪一晚上。”
“能想到的只有你了。”王猛底气不足说,“我都没敢打电话给许宴,他知道你过来吗?”
肖远没有惊动他:“很晚了,你们学校还能回么?”
“拖得太久,我们十点就出来了。”程文宇摇头。
“我穿得还是拖鞋。”王猛缩着脖子,下巴的肉都挤一块儿。
肖远看向班长,他在安慰女孩,女孩小声哭。
班长经历一次茅坑喝水之行,似乎并没受什么影响。
反而在安慰女孩的同时,不忘感谢旁边共患难的何展。
东哥人精似的,自然没放过何展,同样送了一趟茅坑之旅。
“能去你那吗?”程文宇问。
这话一出,大家齐刷刷望过来。
肖远想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