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应该和之前一样。”

任雪挺着肚子过来说:“你不知道,许宴和他爸爸都会骗我,他爸爸躺在医院里还骗我。许宴骗我说他爸情况还好,怎么可能还好,你是没有看到他爸那样子……”

肖远安慰:“他们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任雪摇头,偏执地说:“不,你不知道他们。他爸爸很会骗我,小宴就是这么来的。”

肖远皱眉。

任雪不知想到什么,手有些发抖,不是害怕,像什么瘾犯了。

她扶着肚子转过身,匆匆往卧室走。

孕妇情绪很容易起伏不定,肖远知道。既然答应许宴帮忙照看,就不能见惑不解。肖远跟进卧室的时候,任雪刚好准备进卫生间。

他虽然近视,但有些商品包装的盒子没少见。肖远三步并作两步过去,一把按住卫生间门。

吓了任雪一跳:“干嘛?”

肖远视线往下落。

任雪心虚地把手背到身后去,皱眉道:“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肖远抿直嘴角:“阿姨,这样不仅对您的身体不好,对弟弟妹妹也有非常严重的影响。”

“这些事要你告诉我?”任雪厉色道,“你懂什么,我们家的事你又知道多少!”

“您想说,我愿意听。”肖远尽量不惹怒她,试着将她手上的香烟和打火机拿过来,“但这个真的不行,对您和孩子太危险了。”

任雪骨子里本就藏着小任性,以前有许宴爸爸惯着,各方面哄着疼着,哪受过被外人欺负到头上、动手夺东西的地步。

所以香烟脱手的时候,她无意识地扬起手。

清脆的巴掌声在卫生间门口响起,任雪惊得把手一缩,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肖远白皙的脸蛋瞬间红了一个巴掌印,左边耳朵连带着被打得泛着血色。他攥紧手里的香烟盒,发出纸盒变形的细微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