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过,过程很愉快,不用担心,就是安全感缺乏症。”肖远突然不知怎么开口,“她……”
许宴抬眼看他:“怎么?”
肖远:“她在催眠中,和医生提到寺庙,好像带发修行过,你知道这件事吗?”
许宴皱了皱眉,想到隔壁主卧里的佛珠。
“还有呢?”他问。
肖远不忍心:“她想出家,希望能和你们彻底断绝关系。”
许宴一下一下地点着头。
明明猜到结果,真正听在耳朵里,还是非常难受。
许宴强行缓和,眼睛里一瞬间涌上的湿润很快被压下去。
他父亲留了遗书,让他好好念大学,好好做人,过好每一天,理解母亲当初克服丁克身份的不易,彼此放过,最好不过。
老胡敲门,送来一个运动包,然后和他们说:“好像订了桌子,要出去吃饭了。”
许宴:“就来。”
砰地一下把门关上。
老胡面对门板站十几秒,直到胡鹏叫他「叔」,一脸憨厚地给他一瓶酸奶。
老胡想说我不喝这个,许家奶奶笑着招呼道:“喝吧孩子!不要客气!喝完还有!”
老胡:“哎好。”
老胡咬住吸管,心说许家人招呼客人的方式有点可爱。
他都四十几了,还叫孩子,瞬间感觉和少爷许同学一个辈分了。
饭桌上……
许家长辈一个接一个的,把肖远等人感谢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