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被许翊小手不小心呼一巴掌,呼得左脸,声特脆,他没听清,牙疼脸也疼:“啊?”
“没。”
肖远捏一块炸鸡往嘴里塞。
“冷了吧,我给你重点。”许宴盘着腿,抱许翊坐他腿上。
他刚把手机抓过来,就被肖远伸手拿走,问:“你也吃了?”
许宴可怜捂腮:“长痛不如短痛,你觉得我会吃?”
肖远:“这个炸鸡给谁吃,肯定不是给我。”
许宴一下子明白了,嘿嘿地凑过去,下巴杵他肩上:“干什么,不会真吃醋吧?没必要啊,我们又没有明确交往关系。”
顿了顿,许宴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一下挪走下巴,望向阳台,“我只是点炸鸡闻闻味道,解解馋而已。”
阳光正好,地砖上反射的光刺得许宴眯起眼,让他想到和肖帅哥高中教室里的很多个下午。
“解了吗?”肖远问。
许宴神游天外,莫名其妙忘记自己说过什么,思索了一下,感觉没能明白:“解什……”
他刚把脸转回来,嘴角就被靠近的柔软温热贴了一下。
亲他的男人许是刚舔过唇,在他嘴角留下潮湿的痕迹。
许宴一怔,呼吸一断,表情错愕地看着男人退回去坐好。肖远淡定地往嘴里塞了一块炸鸡,慢吞吞地咀嚼,侧过脸望向厨房,留给许宴一只渐渐蔓延些许血色的耳朵。
许宴低头看许翊,心里和电视机里观众的沸腾有得一拼。他感觉嘴角潮湿在变凉,问:“突然这么一下什么意思?”
半晌,“这样闻得更清楚。”肖远哑着嗓子说。
亲都亲了,竟然还拿炸鸡说事,许宴心里边沸腾的小观众挥着小手绢散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