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温和笑笑:“要对自己有信心点,不会的问你叔,他不仅会做饭,小报告打得也厉害。”
胡鹏:“……”
肖远说完就去收拾客厅。
胡鹏站冰箱前抓耳挠腮半天,戳了他叔的电话。
那天之后,许宴一直装作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殊不知有时候越想装不在意,心情和情绪上越会露出端倪。
许宴和夏洋走出卫生间,你来我往聊着什么。
预备上课音乐响起时,夏洋摸摸口袋表情一变:“啊我晕,宿舍钥匙给我落在隔间挂钩上了。你先回教室吧,我去拿!”
许宴摇头失笑,继续往前走,路过肖远他们班,特地缓步搜寻,没找着人。他掏出手机编辑条微信发送:“上课了肖先生。”
卫生间里的男学生们陆陆续续离开,唯有洗手台前的肖先生不紧不慢地洗着手。
他似乎不急着回教室,甩了甩手上水,看着面前的镜子。裤袋里的手机响了声消息提示音,他没理。
直到学生们走光,夏洋急忙忙冲进来,他才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架,关上厕所门,反锁。
夏洋进来时,没心思看其他,只注意洗脸台前似乎站着个人。
他一心要找钥匙,但具体忘了哪个隔间,唯有一间一间找过去。
拿到钥匙,他急忙要回教室,刚转过身,肖远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吓了他一跳,眉头皱皱,面上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来。
肖远扯唇笑了一下,出其不意将人踹进后面的隔间。
夏洋连抓带扶,还是跌坐进了茅坑里,水立马洇湿他裤子,屁股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