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怔了一下之后笑起来。

“不准笑。”许宴严肃说。

显然这种声音对许同学来说算作「丢脸」和「社死」一类。

肖远不笑了,点点头,看他的眼神有些深:“回吧。”

许宴抵唇的手放下来,立马被肖远牵住。

他先勾住许宴小指牵,一根一根地,最后十指扣紧。

“你会画我,会画鞋子,画很多东西。”肖远进小区大门时问,“会不会画自己?”

许宴:“问这干嘛?”

“我觉得刚刚不错,想留下来保存。”肖远说。

许宴没想到是这原因,顿时更尴尬,阴阳怪气道:“画的有什么意思,会动能听见声才好。”

“你也这么觉得?”肖远顺势把话一接。

“你还真敢想!”这就把心思给诈出来了,许宴佯装生气。

肖远抿唇藏住点笑,心说我也就配合配合你。

将要进家门时,两人紧扣着的手才分开。

“其实不用画。”许宴很小声很小声地说,“你什么时候想念这一幕,我们就做。”

像今天一样,寻一个无人打扰的大街——

肖远把钥匙插进锁孔,无意识地咀嚼他话里的某个动词,听见电梯门开和高跟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下意识朝他身后看过去。

许宴也回头,发现是一个形象干练与气质俱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