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低声:“知道。”
“知道你还……”许宴欲言又止地闭嘴。
“不是因为这个事。”肖远主动勾住他的手指牵。
许宴这会儿才发现肖先生的手有些凉,拉开外套拉链,攥住肖先生的手往怀里揣。
肖远停下来。
“我热。”许宴说,“正好帮我降降温。”
他毛衣透风,夜里又寒,敞怀走到家还得了?
肖远手拿出来,帮他把拉链坚定不移地拉上。
许宴总觉得肖先生看他的眼神有种又爱又恨的偏执,具体表现在他每次和同性说话时。
说不明白,讲不清楚,就是让他有了莫名的压力。
这不该是恋爱时的感觉。
聚餐这天两人都去了,不在同一个地方,但靠得很近。
肖远:“不要喝酒,吃完了来找我,或者让我来找你。”
许宴故意透着烦躁,说话态度很敷衍:“知道了。”
头顶飘着细碎小雪,肖远咽下其余想说的话:“进去吧。”
许宴走得头也不回。
肖远在寒风中低头,背过身,看地面上映着霓虹灯,抿直嘴角,抬脚挑了个方向走。
第一次和许宴分开活动,肖远心里不痛快,尽管不想,可最近许宴似乎对自己不太热情了,有时候聊天聊得闷闷不乐。肖远明白,他们拥有这种状态是不对的。
问题出现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