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吃痛,嘴里一边骂一边反抗,下一秒陡然听到酒瓶碎裂声。
“草/你!”夏洋暴跳如雷,喊纪律委员帮忙。
纪律委员被惊呆了,以为肖远要行凶,甚至在手机上摁了三个数字,摁下拨通前,肖远倏尔回头看过来:“出去等着。”
“不要出去!”夏洋抓住救命稻草,“这人疯的!你出去他肯定会伤害我!帮我报警!”
肖远纹丝不动,右膝压在夏洋背上,把人制得死死的。
“ok。”纪律委员举手,“我出去等。”指了指手机屏,“我就在外面等,你自己掂量,你要敢伤人我立马报警。”
不管夏洋挽留,纪律委员倒退着离开包间。他和肖远不熟,但听纪律社团的几人谈过肖远,在这之前并不认为肖远是什么狠角色。
想来错了。
ktv包间门有一块圆形的小窗口玻璃,不过角度不对,看不见里面具体情况。
纪律委员若有所思,一个人冷静敲碎酒瓶后,还能气定神闲地让其他人离场,不要参与私事,说明不是伤人,只是想要警告。
纪律委员安下心来,守在门外点了支烟。
包间里……
“有话好好说……”只剩下他们两人,夏洋立马求饶,“我什么都没做,我要真想做什么,我肯定先把他灌得不省人事!”
“我上次说的什么。”肖远嗓音听不出喜怒。
听不出喜怒才让人害怕,夏洋哆哆嗦嗦地将右手收到怀里,说:“我错了,我真错了!我这次离你们远远的!我彻底死心了!”
肖远俯下身,在夏洋耳朵附近缓缓说:“许宴早就在我心里扎根住下了,谁想拔走他,自觉点,先问过我这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