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眼眶倏地发酸,望着车窗外缓和了会,再转过脸,直接把某肖扑倒了:“不行也得行,谁叫你离不开我,我大发慈悲呗。”
不等某肖说话,他就低头吻下去,重重的。
许宴觉得自己经过上辈子的文化熏陶和临死之际电梯里的吻,按道理来说应该很会接吻才是,但事实上每次都是肖远占了上风。
他做事很细致,接吻的时候尤其最,像品尝一块美味的蛋糕,许宴就是那块蛋糕。
肖远手从他后腰摸进去的时候,许宴没忍住,疼得唔了声。
“我被车撞了。”许宴松开他的嘴,解他的疑惑,“来的时候不是在路上给你发消息,说我到了吗,有个小男孩骑自行车路过,刹车没站稳,连人带车倒我身上,我正好蹲下来系鞋带。”
肖远:“让我看看。”
许宴在他嘴角啄一口,“我卫生间看过了,没伤,估计明天早上也就青一块的程度。”
“回去给你揉揉。”肖远揽住他:“起来?”
许宴忍着笑,故意摇头。
肖远手忽然落到臀上,惊得许宴身子僵了一下。
他故意察而不觉,说:“你觉得我俩这样,到红叶别墅了,能衣衫整齐吗?”
许宴眼睛又睁大了:“你爸真要见我啊?”
肖明泽要见他是真的,但却不是今晚。所以当许宴晚上十一点半西装笔挺出现在别墅时,肖明泽早就上楼休息了。
许宴咬牙:“你玩我啊?”
肖远往楼上走,说:“他说明早要见你,我没时间,只好提前把你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