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和牛乳是同一种颜色,但实际上却更加粘稠,用勺子舀起一大勺时,还能看见勺底的酸奶同碗面上的酸奶难舍难分。
经过彻夜冷藏的酸奶入喉冰冰凉凉,味道浓郁香醇,不失牛乳清香的同时,又酸中带甜,能从中品尝出与众不同的风味。
不过粘稠是粘稠,每喝一碗,碗沿和勺边都会残留好些酸奶,除了像林旭这种财大气粗的公子哥以外,大多数平民老百姓都舍不得浪费掉,只好不顾形象地将残余的酸奶舔得干干净净。
看到这些,楼淡月不免回想起昨夜将酸奶从盒子里倒进酒壶里时,自己舔酸奶盖的模样。
她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转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没想到的是,楼淡月前脚刚踏进柜台,后脚就有一个愤愤不平的声音响起:“淡月超市的掌柜谋财害命,如今这超市却依旧开得风生水起,天底下究竟还有没有王法了?!”
闻言,楼淡月皱起眉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来人是个青年男子,长相虽然平平无奇,楼淡月却打定自己从未在淡月超市里见过他。
待青年走近后,她才好脾气地出声问道:“哦?敢问这位小兄弟,我是谋哪门子的财,害哪位的命了?”
青年眼睛瞪得溜圆,仿佛想先在气势上压倒楼淡月:“虽然没有彻底害命,但那是因为寅州城的大夫医术好,不然我弟弟早就一命呜呼了。”
他不给楼淡月说话的机会,继续咄咄逼人道:“前几日我在你这里买了什么酸奶带回去给我弟弟喝,结果我弟弟当晚便上吐下泻,一病不起,你说,你该不该担这个责任?”
楼淡月淡淡看他一眼,丝毫没有慌乱:“且不说你究竟有没有在我这里买过酸奶,就算买过,又如何证明你弟弟是因为喝了我家酸奶才得病的?”
青年不依不饶:“你家酸奶又酸又苦,一看就是放坏了的,不是喝了酸奶得的病,还能是因为什么?”
此话一出,店里的其他客人先坐不住了。
林旭首先开口:“小兄弟,东西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讲。我这几日都喝过楼掌柜的酸奶,味道极佳不说,也未曾出现过坏腹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