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了两圈,孟佼佼不安极了,左右也睡不着她便坐起身点燃烛灯,拿着烛灯在暗夜中认真打量原身的闺房。
屋子里的陈设素雅简单,看不出一丝的华贵,大至架子床小至花草无一不彰显着清雅淡逸。
没想到原身品味这样清奇,原来还是个文艺的小姐姐。
孟佼佼走了一圈环视整间屋子,说不出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这间屋子她明明没住过,但她觉得自己像是住了几十年。
她缓步走到镜台,发现镜台下方压着一副装裱好的画。
孟佼佼捡起这幅画轻轻展开,一张语笑嫣然的仕女图显露了出来。
画上的女子一颦一笑画的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浅勾的朱唇似在诱人一尝芳泽。
孟佼佼盯着画中女子,怔愣了片刻。
画像里画的女子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孟佼佼呆呆地立了半晌,回过神来她慌忙收起画像。
手忙脚乱间烛灯滴落一滴蜡,晕染在画像中女子的面容,孟佼佼皱着眉喃喃:“这下完了……”
这幅画似乎是赵聿画给原身的,她现在把画毁了若是被赵聿看见,他应该会勃然大怒吧。
想到狗男人掐着她脖子的场景,孟佼佼没来由的毛骨悚然起来。
她心虚的收起画像,藏在隐蔽不易被人看见的地方,藏好赃物她吹灭烛灯垫着脚轻轻的躺回床上闭目入睡。
孟佼佼睡了三个时辰便起身了,睡醒起来她简单的挽了个发,坐在镜台前她目光锁着镜中倒映的自己,问道:“锦绣,府里离永福寺近吗?”
锦绣拾掇着妆奁,轻声应道:“没多远的路,太子妃怎么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