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衬得他身材颀长,随随便便往那儿一站,就是芝兰玉树,笔直挺拔。

“我还以为你走了!”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不太好出去?”

两人同时开口。

江扶月一瞬哑然:“……我小舅来了。”

谢定渊讷讷:“……哦。”

“如果你不想挨打,就乖乖待在房间,等我们走了再出去。”

“……好。”

江扶月交代完,正准备离开,突然脚下一顿:“保险起见,你记得反锁。”

然后,她就安心回主卧收拾行李去了。

期间出来看过一次,韩恒正坐在沙发上rua那两只毛绒玩具。

左手哈士奇,右手小兔叽。

笑得一脸满足。

“月月——”

“怎么?”江扶月动作一顿。

“次卧好像打不开啊!”

“小舅,你等等——”江扶月迅速合上行李箱,拉着冲出房间。

韩恒:“这个次卧怎么锁死了?”

呃……

“不知道,应该是锁坏了吧。”

“这酒店搞什么鬼?先是水管坏,再是锁坏,就这条件,还顶层套房?不行!我得打电话去反映一下……”

说着就要掏手机。

江扶月赶紧制止:“可能酒店也不想发生这种事,但意外无法避免,我们将心比心,不要太计较。”

韩恒突然直勾勾盯着她。

江扶月目光一闪:“小舅,你怎么这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