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肤色,在灯光下有种不可接近的倨傲与疏淡。

即便帽檐阻挡,仅可见下巴和嘴,以及三分之二鼻梁,也丝毫无损他的俊美。

不是那种精致的瓷器,也并非精雕细琢的玉石,如果硬要将他比作一件艺术品,那么只能是泥土与刻刀造就的“雕塑”——每一道线条都彰显着美感,每一处细节都独具匠心。

“我的妈!居然是谢教授?!这就很玄幻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抽我一巴掌试试?”

啪——

“是你让我抽的啊,我可不负责。”

“真人比网上的照片,还有新闻报道里的录像都帅!”

“天哪!活的谢教授,有生之年终于看到了!”

“当年我小姨感染了诺瓦病毒,是谢教授研发的疫苗救了她……”

“天呐!枯燥的军训生活终于看到了一点乐趣!”

“我看新闻里不是说谢教授最近在f洲抗击申克沃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管这么多干嘛?重点是谢教授来了!亲自来了!”

“嗯嗯,这倒是……”

谢定渊的出现犹如沸腾的水里加入生石灰,瞬间又热又炸。

现场一度陷入失控状态。

几个教官在外面听到动静,立马跑进来维持秩序。

可惜,他们吼他们的,大家该怎么说话还是怎么说话,一点没有要听的意思。

郝大志:反了反了!

最后还是谢定渊开口让大家安静,偌大的报告厅这才重新恢复秩序。

江扶月尚在惊愣中。

从男人进门的第一秒,到现场闹过又安静下来,期间全程茫然。

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