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月因为短暂缺氧,双颊爬上绯色。

男人呼吸微喘,黑眸幽邃,嘴角一抹浅笑透出几分餍足。

他咂咂嘴,评价说:“这才像话。”

江扶月:“……”她为科研牺牲太多。

离开的时候,谢定渊刚好接到一则对讲机通讯,那头说的是阿拉伯语。

江扶月指了指外面,嘴巴轻动,却没发出声音,意思是:我先出去了。

男人点头。

她转身离开,穿过外面的实验区域,鸦雀无声。

待她走过,背影消失在视野范围内,众人才彻底炸开锅——

“又是她啊?又过来找谢教授?”

“为什么就没有这种大美女跑来找我呢?”

“等你跟教授一个水平,就不会发出这种单身恶狗的狂吠了。”

“美女进去还补了个妆吗?口红色号不错,红艳艳的。”

“瞎了吧?人家纯素颜!”

“不是啊……明明进去之前嘴巴没这么红的。”

“一天天就知道盯着人家嘴看,安的什么心呐?”

“就是!还看了哪里?老实交代!”

“……”我错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而此时,里面——

结束通话,放下对讲机的谢定渊正靠在实验台边,失神地抚着唇瓣,一脸痴汉式微笑。

如果外面的人此刻冲进来,只怕一个个会惊爆眼球。

印象中冷面无情、心硬如铁的谢教授怎么会笑得如此……春风荡漾?

虽然不敢真的进去,但大家旺盛的好奇心没有半点打折——

“诶,小居居,要不你借着送资料,进去探探情况?”

李居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怕……”

是啊,谁不怕呢?

那可是谢定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