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三千骑兵,连根马毛都还没看见呢,说没就没了?
萧姮笑道:“做不到就赶紧回府。小姑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家中与她年纪相仿的姑娘就你一个,正好陪她说说话。”
萧姵咬了咬牙:“谁说我做不到了,到时我就躲在御书房的书架后面,听一听魏绰如何撒谎。”
听她一口一个“魏绰”,萧姮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反正你记住我方才的话,到时别又来撒泼打滚儿。”
萧姵老老实实答应下来。
天庆帝所料不差,第二日刚用过午膳,广陵王魏绰就到了。
他亲自监督萧姵躲好,又安排了两名宫女看着她,这才吩咐小年把魏绰带进来。
大魏开国近百年,皇室子弟个个容貌不俗。
且魏绰今年十八岁,恰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本该丰神俊朗气度不凡。
可他今日的形容,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骨瘦如柴两眼无神,本该十分合体的郡王服饰显得松松垮垮,哪里还能看得出半分尊贵之气。
尤其是吊在胸前的那只左胳膊,包裹得比脑袋还粗,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他抱了只火腿在怀里。
距离御座还有几十尺,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起来。
“陛下,您要替微臣做主啊”
天庆帝的嘴都快气歪了。
那日萧姮分析得清清楚楚。
虽是众人打群架,但谁敢对两位王爷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