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还是太年轻不知天高地厚,总以为自家能在河东郡一手遮天。
加之这几年他赚钱太容易,变得越来越贪婪。
他也不想想,有些钱财是能贪的么?
为钱伤命,而且伤的还是全家人,甚至全族人的命
掌柜扶了他一把:“施大人,您要不要紧?”
施郡丞定了定心神:“本官无碍。”
如今再派人去找儿子已经来不及,唯一的希望还是府衙。
做了近十年的郡丞,他也培养了不少心腹,关键时候该是他们起作用的时候了。
施郡丞挣脱掌柜的手,又急匆匆跑出了祥云楼。
他边跑边后悔不已。
方才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不在府衙里盯着那姓白的老东西,着急忙慌地赶回府里做甚?
跑了一大圈,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最终竟又绕回了府衙!
然而,施郡丞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却还是迟了一步。
白郡守一改这些年的懦弱拖沓,在得到消息后立刻就把衙役捕快们派了出去。
尤其是施郡丞培养多年的那些心腹,被他派到了最偏远的几个县,已经无法联络。
短短十几日之间,平阳、西河、雁门三郡也如河东郡一般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