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既然来了,我也不好让你们空着手回去。
这样好了,回去给你们父亲捎句话,就说让他好好想想那五千两银子的来路。
还有你们家从前的那个姓虞的管事,这些年究竟去哪儿了?”
滕骥和滕骏后背凉嗖嗖的。
连虞管事也牵涉其中,看来母亲这次的麻烦真的是大了。
兄弟二人的模样有五六成像陈清漓,花侯越看越觉得碍眼。
他站起身抖了抖衣袍,缓步走出了书房。
滕家兄弟无奈,只能离开了侯府。
两人乘车回到客栈,没精打采地走进了滕志远的房间。
“父亲。”两人行了个礼。
滕志远见兄弟俩耷拉着脑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叹了口气:“花侯怎么说?”
滕骥忙把方才的事情快速说了一遍,尤其是花侯最后交待的那几句话,几乎是一字不漏地告知了滕志远。
滕志远眉头紧锁。
果然还是那五千两的问题。
花敬堂究竟知道些什么,又在怀疑些什么?
还有那虞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