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侯与桓际寒暄了几句,余光却始终锁定在小女儿的脸上。
见花晓寒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既不害羞也不紧张,花侯郁闷了。
这小丫头是怎么回事儿?
用他这双在官场里混了几十年的老眼,竟看不出她对桓三公子究竟有没有一点点意思。
桓际性子活泛,在陌生人面前可以刻意保持稳重,时间却绝对长不了。
再加上看到花夫人这般好客善谈,他之前那些刻意和矜持那里还能坚持得住。
没过多久,他便与花夫人越谈越投契,两人甚至还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花侯父子倒像是作陪一般,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花晓寒暗暗咋舌,原来这人的真面目是这样的。
初次见面那不愉快的经历,她虽然没有真的把桓际当做登徒子,却认定他是个毛毛躁躁,脾气也不怎么好的人。
第二次见面更甚。
好好的一个贵公子,即便是有公务在身,也不该二话不说就踢门而入。
那一声响给她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
她更加认定他就是个脾气暴躁喜欢动粗的人。
没想到他竟是个这样的人
娘做了几十年的侯夫人,非常擅长与人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