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动不动就撕她衣裳,没轻没重的,旗袍裙子给他撕坏多少件儿!

看她慌的像只红眼兔子,季九爷眉眼里的笑意更盛,举起双手退了半步,挑眉问她。

“你自己脱,还是爷帮你脱?”

根本没给她不脱的选择。

乔绾只顾着心疼衣裳,干脆没听出来他话里的门道,连忙话赶话道。

“我自己脱,自己脱。”

这副好糊弄的蠢萌样,季九爷看的心下好笑,眯着眼笑不吭声。

他慢吞吞转身,去开浴缸的水。

乔绾生怕他又来撕扯自己衣裳,自己脱起来也脱的着急。

等她解开所有盘扣,脱了一半,才意识到不对。

她猛地抬起头,季九爷正踱步向她走来,眉眼间的笑意闲适而邪气。

乔绾顿时气了,愤愤的将盘扣系上。

“你又糊弄我!我说了,我不洗!”

她说着一边系盘扣一边往外走。

季九爷紧了两步,伸长手臂,自身后揽抱住她肩头,阻止她离开。

“绾宝贝。”

他闷笑两声,一手抱着她,一手覆在她腹上轻柔抚摸,俯首吻她耳鬓,笑语低柔。

“你不洗,爷要洗,你陪着爷成不成?”

两人最亲昵过,乔绾身上何处不能撩拨,他拿捏的一清二楚。

乔绾缩着脖子,半边身子又麻又软,被他往怀里一揽,整个人都泄了力。

“九爷……您不能总这样。”

这两日,他是不太节制了,她毕竟怀着身孕,不可能总放任他胡来。

这会儿,乔绾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男人要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