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徒弟,当然可以。”
还没等钟长岭笑容扬起来,万鹤笙继续道:“明日辰时,后山演武场。”
“是!”
翌日清晨,钟长岭站在演武场边,盯着手里的竹剑,呆滞了。
“师父,今日还是习剑么?”
万鹤笙随手抽出一根竹节,微微一笑:“不错。”
竹节向下,敲了敲他腕间镣铐,金石相击声清脆,万鹤笙道:“我知你行动不便,但既踏上这条路,就没有退缩的道理。”
钟长岭忙道:“弟子不敢。”说罢,跟在她身后,进入演武场中央。
万鹤笙注视着自己手中的竹节,灵力覆盖,变为一柄荧光闪烁的紫色长剑,她轻轻抚摸着并不锋利的剑刃,目露怀念。
“师父,这是你的剑吗?”
万鹤笙摇摇头:“不,它只是一根竹子而已。为师的剑……断了。”
钟长岭不知说什么好,绞尽脑汁找话题:“师父以前也用剑吗?”
他对师父那把巨大的镰刀印象深刻,一刀破剑阵,气势如虹无人可匹敌,在钟长岭心中,镰刀已经成了他最喜爱的武器,并且一定要像师父那样巨大的、一人多高的大镰刀,挥舞起来更加威猛。
万鹤笙一抖长剑,柔软剑身轻颤:“吾师承藏锋仙君,最初自然是习剑的。”
只不过,后来为什么换了法器,又为什么剑断,她却没说,钟长岭也不敢问,听得她提醒一句后,站直了身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动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