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湛,在这一年成为了一个传奇的标志,成为了寒门子弟心中不可撼动亵渎的神。
“苏州啊……”夜摇光看着圣旨发愁,“真是躲不开江南的浑水。”
“不是早知道了么?为何还如此愁眉苦脸?”温亭湛宠溺的伸出光洁的手指点了点夜摇光的鼻尖。
“知道是一回事,但真要去又是另一回事。”夜摇光轻叹一口气,“现在江南不但还有你说的那一条隐藏得很深的大鱼,单久辞还成了荣家的女婿,你说他能够放弃这大好的机会,不在江南为自己组建点势力?你这一脚踏进去,就是腹背受敌。”
“怎么?夫人是担心为夫应付不了?”温亭湛单手支着脑袋,偏头看着夜摇光。
“我担心他们吃不消,也不担心你应付不了。”夜摇光假笑道,“我就是担心我没有消停日子过罢了。”
“消停日子不适合夫人,有点波澜更有滋味。”温亭湛笑着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夜摇光不耐的将他推到一边:“你的调任已经下来了,蚊子他们呢?”
“夫人以为谁都是你夫君,如此被陛下优待?”温亭湛又自恋了一把,“地方官员都是六月才由吏部评估,七月才上京述职,八月调令才下来。陛下这般早下旨,应该是觉得火候差不多,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知道小阳七月要大婚,也算给老师一个面子,让我可以早早的回京准备小阳和褚姑娘的大婚,也算是对我迟迟不嘉奖的补偿。”
“皇帝的心思弯弯绕绕,真是够多的。”夜摇光撇嘴,“对了,那蚊子他们调任在何处,你岂不是可以动手脚?”
对上妻子晶亮的目光,温亭湛老神在在的事儿:“这是吏部尚书和陛下的事儿。”
一巴掌拍在温亭湛的肩膀上:“少来,你以权谋私也不是一回了,别在我面前装廉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