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诀闻声,猛地狠手拍在桌面上,“阮小姐也是你能议论的!”
端木管家立即退后一大步,“是端木逾越了。”
夜诀隐忍着胸腔里的痛楚,“你去安排她歇下,我的事情不许提一个字!听到没有!”
端木管家看着他的眼睛都已经腥红了,他却还在强撑,“那总归要白医生来看看吧。”
“不用!”
白言一来,她一定能猜到。
端木管家只能默然的弯腰,将摔碎的古董花瓶收拾了,同时将那滩黑血也一并清理了。
随即这才躬着背离开。
端木管家一走。
夜诀的痛来得更加的凶猛,完全压抑不下去!
仿佛要将他一点点的吞噬。
他撕开自己的衬衫,看着镜子,肌肤下那流动的东西。
嘴角划开一抹嗜血的阴冷,将绳子系在那东西所在的位置的两头,让它不能在身体上流窜!
这是一根还未长成的幼蛊。
大概是因为他刚刚吮血,吸引出来,引发了它亢奋,所以这才在他的体内疯狂起来。
夜诀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嘴角轻扯,随即咬住白手绢,泛着寒光的刀缓缓落在鼓包之外!
哧!
刀一点点的划破皮肤表层。
再一点点的深入。
黑色的血汩汩而出。
夜诀咬紧牙关,哼都不哼一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儿。
拿刀的手却没有颤一分,将一团和着黑色血的幼蛊从里面挑了出来。
此蛊一离开血肉,便无所依从,当场死亡。
夜诀见幼蛊在地,这才松手,带血的刀落地。
他一把拿过白纱布按在刚刚划开的位置,按压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