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你会爱上我吗？”陆城的目光，满是期待的等着宋婉清回答。

“不会。”宋婉清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两个字说出来之后，陆城眼里的温柔，肉眼可见的消失不见了。

他不甘心，继续说道：“我是指当初我们在c的时候，如果我一直是当初那样，不是什么毒枭，你会爱上我吗？”

说到以前在c，宋婉清想起了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陆城熟悉。

当年她还是陆铭助理的时候，陆城以副总裁的身份进了c。

那时候，他经常帮助自己，他温润而阳光。

可是可惜，这都是假象。

“不会。”宋婉清再次回答着。

“为什么？”陆城摇着头，说道，“明明当初陆铭对你那么差，你连饭都吃不饱。而我当初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不会爱上我？”

“陆城，装出来的，永远是假的。”宋婉清说道，“你就是毒枭，从头到尾都是。你对我的好，是有目的的。你的温柔，你的善良，只是你掩盖自己黑暗的手段。”

“是啊，装出来的永远是假的。”陆城苦笑道，“从一出生，我就注定了是个悲剧。”

陆城没有再说什么，抬脚往外面走。

宋婉清看着陆城的背影，孤寂而落寞。

突然，她也有句话想问陆城。

看着陆城的背影，宋婉清问道：“陆城……”

陆城的脚步顿住。

“你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吗？”宋婉清问着。

陆城知道宋婉清问的是什么。

她问的是，陆城后不后悔成为毒枭，走到今天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