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那请问从一开始就看过承启卷子的相爷,在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唐相听到学子们的话时,便知道这件事施鸿哲根本就没认真密谋过,在心里又骂了几句蠢才,这才道:“本相忙于政事,阅卷是科考官的事,他们只需报我结果就成,因此本相还没来得及去看新科状元的政论。”

说着,跪在了皇上面前,双手伏地:“求皇上降罪,臣向皇上递上科考前十名进士的卷子时说都是认真看过的,犯了欺君之罪。”

正当满星想讥讽这些话也就骗骗三岁孩子,科考如此重要的事,前几名学子的成绩连皇帝都要过目一眼,堂堂相爷怎么可能不看,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出。

“皇上……”一官员出来禀道:“为了大越,丞相一直以来恭敬谨慎,竭尽心力,几十年如一日,从未有一己之私,求皇上恕相爷疏忽。”

这官员的话音刚落,立即有四五名官员出来:“求皇上恕相爷疏忽。”

“求皇上恕相爷疏忽。”

看着陆续站出来为相爷说话近些官员,满星冷笑着不语,好想张口就吐出三个字:给爷死。咳咳,冷静。

太子的脸色略微阴沉。

皇帝的神情如故,这种热闹的场面倒是有好几年未见了,不过太子已经长大,相信接下来的日子,会更热闹。

殷景澄气的差点跳起来,今天他祖父去了军营不在朝堂,要不然他肯定拉着祖父与他们干上一架,祖父要是不肯帮,他就不再叫他祖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