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星奇道,就算要巡山,殷淮这样的将军应该也是护在越城周围的山吧。
殷淮有些落寞的一笑:“我来跟以前告个别,她的衣冠冢就在这里。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来清祭她了。”
“衣冠冢?”这个她自然是丁姑娘,满星微讶:“丁姑娘的衣冠冢为何要放在这里?”
“我和她,还有她大哥和我大哥,我们几人常会去石鼓书院看望老院长,一年得有个好几趟吧。”
想起少年时光,殷淮既是落寞又是感叹:“她很喜欢这里的十里不同天,总说这儿的天气后退一步是大雨,往前进一步是骄阳,像不像人生?”
满星笑笑:“说的真好。”
“她喜欢这里的风景,还说等以后老了,就要在这里盖间小屋子,每天和山林为伴。”
殷淮现在说这些往事时,心里虽还有些的伤感,更多的是看开了。
满星知道这个时候殷淮只是想要倾诉一下而已,便静静的听着。
就在俩人说完话彼此回房时,满星叫住了殷淮,问道:“你有没有认识一位,喜欢穿着浅青衣衫,身形和你差不多高,斯文有礼但给人一种不太好相处的男子?”
殷淮想了想:“不太好相处?”
这个很难说,满星道:“就让人感觉很冷。”
殷淮被表姐这个形容逗笑了,他想象不出来冷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没有。怎么了?这样的男人惹到表姐了?”
满星刚想说总是梦到,又一想不能说,她一寡妇总是梦到男人,让殷淮怎么想她?
要是能说,老二那早就说了,便道:“偶尔看到过这样的人,觉得挺欠扁的。”